泉少

一个无聊的双向暗恋梗

warning：batfamily和老法外友谊/亲情向 

               ooc……maybe？

前情回顾：第一节 万恶之源

               第二节 万圣节之夜 

               第三节 大蓝鸟：被单下的疯狂告白

               第四节 桶哥甜美的痛苦

本节提示：下划线文字皆为回忆片段。本部分出现两首歌曲：affection-事后烟；tomorrow，Wendy-concrete blonde。

这一节大概就是桶的各种回忆 唉 就是一个会自动过滤掉所有美好记忆的桶哥一点点把美好的过去捡起来的过程，鸟妈妈那么好那么温柔怎么会讨厌他啦QAQ,蝙蝠家祖传傲娇体质真实害人…

差不多……here we go～

“嘿。Jason，”

Dick叫他，Jason便抬头看过去。

年长的罗宾喝醉了：他双颊一点点泛红，当下正乱七八糟的说着话。

“吻我，快，吻我。”

Dick醉醺醺的摇着头，他迫切的飞快眨眼。

Jason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Holy ，shit。”

他一字一顿的说。

“来嘛Jason。”夜翼仍然嘴上不停的说着。他的双手在桌子上胡乱划拉着，碰到了一个玻璃杯。

好吧，这一点都不像他那个果断而有意志力的兄长，事实上，在他眼前的这个Dick Grayson像个索要糖果的小孩一样蛮不讲理而顽固不化。“快，亲我。”

Jason焦虑的四下看看，俯下身，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很浅的印。

“走啦。已经凌晨两点了，再不走就要被B关禁闭了。”

“不，亲这里。”

Dick得寸进尺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Jason直起身子看了看四周。酒吧里没人在看他们——好吧，唯一的几位曾谋面的熟客都知趣的转过身去。

“……亲完就走。”

Dick大幅度的点了点头。

Jason俯下身去，又轻轻巧巧的在对方嘴唇上落下一个小小的印。

 

Jason在哥谭的风里打了个寒噤。他把帽衫的帽子扣到头顶带上。

往熟悉的酒吧走过去。他很久没来。酒吧换了调酒师，原来在这里纵情欢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有了家庭，不再在年轻的土地上觥筹交错。

杰氏酒吧换了名字，改成了用霓虹灯装饰的沙滩酒吧。

是啊，罗宾也改了名字叫作红头罩，一切都在改变嘛。唯一不变的是哥谭夜里会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雾霭的味道。

“大红？你还在听吗？”Tim在电话那头说，“听着，Dick从来，没有，讨厌过你。他没有因为任何一个你以为的理由恨你。他爱你好吗，dude。”

“……小红。“Jason艰难的再次开口。

“嗯哼？”

“祝你和康纳幸福。”

他快速挂掉了电话。

Jason绕过一个街角。他记得曾经总有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男孩绕着这附近踢足球，白天和晚上，流浪汉痴呆的坐在旁边看，冷不丁为进球拍手叫好。

哈，哈。黑色幽默。

 

“你…要不要回去过圣诞节？”

他变成红头罩后的某一年冬天。

夜翼蹲在他旁边。Jason坐在哥谭某个大厦的楼顶，一个胳膊夹着头罩，抽着烟。

他一如既往的凝望着远方，躲避回答。

空气里飘过来姜饼人和热巧克力的气味。迪基鸟一向是个甜品嗜好者。他怨念的吸了吸鼻子，把空气里甜兮兮的味道吸进鼻腔。

嗯，还有甜咖啡里的棉花糖。

Dick盯着他忽然说。

 “你去不去酒吧？”

Jason隔着一堆烟转过脸去看Dick，后者正为这个想法得意的眨眼。

“不陪蝙蝠就算了，圣诞节总得陪陪我吧。”

“等等…你是说，十二月二十四号晚上到十二月二十五号凌晨？我们俩？”

“Jay。我永远是你的港湾，好吗？”

他沉默了一会。

“……下次多看点书再来这煽情。“

Jason扇了扇烟，皱眉，撑着地站起身。

“所以你答应了？”

“嗯。”

他简单的应了一句。

我的脾气的确日益变差。他客观的评价着自己。

Jee。那是我们最后的安宁了。最后的暧昧了。之后便是不可打破的宁静和悄无声息的关心，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的关心。

 

那是个极其安静的平安夜。酒吧一个人都没有。

Jason推开门。破旧的木门发出不满的长吟。

他看着Dick。夜翼正坐在火炉旁边的椅子里。他抬起头看了看他，绽开一个笑。

“我跟那个调酒师商量好了。他留了门，我们可以在这呆一晚上。”

“就因为你给了他一沓绿票子？”Jason半笑不笑的说。

“差不多。”Dick耸耸肩。

屋子没怎么开灯，唯一亮着是壁炉。他手边有杯啤酒，他拿起来喝。

兑了水。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但不敢说出来。毕竟蓝鸟有颗玻璃心。

他们眼神尴尬的交织了一下，又很快分开。

Dick沉默下来。盯着某个黑乎乎的角落，沉默，只有黑胶唱片吱呀呀的唱着点什么。酒吧里从未停下的音乐。

“I know that you say

我知道你会说

I get mean when I'm drinking but

我喝醉的时候非常刻薄，但是

Then again sometimes I get really sweet so

之后便变得十分充满爱欲

What does it mean

所以这代表着什么

If I tell you to go **** yourself

如果我说去干你自己

Or if I say that you're beautiful to me

或是说你是我今生最美的夜色

It's affection always

这一直代表着我爱你。“

篝火在烧啊烧。在壁炉里。火星四溅。

Jason坐到椅子里。他盯着火焰看啊看。

空气冻住了，冻的圣诞树上的小铃铛都不会摇晃了。

“hey Richard。”他忽然说，“你知道吗，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我根本不存在。”
他嘲讽的笑到。推门走进了沙滩酒吧。

他们那么安静的在杰氏酒吧呆了一夜。一整个圣诞。

他甚至没有听到圣诞钟声。

我们这是在谈恋爱吗。靠。他想道。

服务员是个瘦干的女性。她踩着高跟鞋走过来。

“一杯琴蕾。单份苦料。”

他在对方开口前直接说道。学着雷蒙德 钱德勒书里的主角一样说话。

“好的。先生。”

Jason冲她微笑了一下。转过身撑着脑袋看舞池。

哦，还有些东西没有变，比如舞池里的牛仔衣女郎。比如看着牛仔衣女郎的男人。

他嘲讽的对自己说。

 

“Jay？电影之夜？”

Dick时常拿着一张cd，笑盈盈的问他。

于是灯全都关掉，他俩一起偎在沙发里，中间放了一桶爆米花。

他们几乎把Bruce的所有电影cd都看了一遍，从指环王到沉默的羔羊。光一闪一闪的。Dick的眼睛被光映的也一闪一闪的。

“I'm also just a girl,stanging in front of a boy,asking to love her.”

他们在看诺丁山。朱莉亚罗伯茨眨着眼睛念台词。

Jason下意识伸手去爆米花桶里拿玉米。碰到了Dick的手。

“哦。”他尴尬的眨眨眼，摸索着拿了一块爆米花出来。假装目不转睛的认真看电影。

当时的我根本没有预料到正是因为这些破事，诺丁山成为了我最爱看的电影之一。

那个女服务员回来了，端着一杯酒。

“您的琴蕾，先生，单份苦料。”

“谢谢。”Jason把钞票递过去，“顺便问一句…”

“嗯？”

女服务员低头点着绿票子，边应着哼了一声。

“之前那位调酒师，Jay。他去哪了？”

“走了。鬼知道去哪了。”

“谢谢。”

他点了点头。

“认识？”

“原来挺熟的。好久没见到他了。”

“哈。他可能去旅行了。”女服务员耸耸肩，“你知道的。去公路上踩油门，大声骂人，吃炸鸡，写书。所谓的公路旅行。”

他正找回答的措辞。女服务员转身走掉了。

Jason低头吸了一口酒。过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留了下去，流淌进胃里。冰的令人不舒服。

通讯器滴滴滴的响了。

他缓缓掀开通讯器的盖。是Damian。

“这里是Red hood。怎么了？”

“Nightwing遇到点麻烦。他被稻草人困住了。”

 

“och，好疼的。”

Dick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哼唧。

大蓝鸟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横在Jason前面。年幼的罗宾正拿着绷带帮哥哥包扎伤口。

“这个，谁干的？”Jason指了指那处惨烈的伤口。

“双面。他拿一根通了电的铁棍干的。”Dick故作轻松的耸耸肩。

“下次你出去夜巡，叫上我。“

“你是B的罗宾，又不……“

Jason倾身向前，伸出食指贴在Dick唇前。

“我来。别废话。”

Jason看着哥哥茫然的眼神，自鸣得意的笑起来，想像出他痛揍那个精神分裂分子的样子。

当然，他在两天后就付诸了行动。

 

“Hood？你还在听吗？”

神谕的声音出现在频道里。Barbara的声音听起来急切而焦急。

“把他的定位发给我。”

Jason对着通讯器说。

他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了桌子上。鸡尾酒里放了一根明黄色的吸管。

Jason皱眉，盯着黄色看了很久。

他转身走出酒吧。

哥谭的夜还是很黑。

 

“Grayson？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Damian的声音忽然响起。

Dick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他在五分钟前拐进了一个巷子，在不知道哪里传来的一声巨响之后掉进了一片黑暗，再次醒来的时候被捆住双手双脚的缩在一个仓库的角落里。

他扯了扯手腕。活动了一下双腿。肌肉酸痛。没力气挣脱死结。

屋子里都是雾。他推测是稻草人干的。

“听得见……“

他低头对着通讯器说。

“Drake在你刚刚消失的路口和稻草人打架。我正在去找他的路上。神谕说那个化学疯子可能对你先动了手。“

“告诉Barbs，她的判断力一如既往的好…怎么，今晚有什么事吗，蝙蝠侠和小丑的互相对抗纪念日吗，蝙蝠窝都快倾巢而出了。“

“蝙蝠女郎在和谜语人对抗。神谕说她看到了哈莉奎因的踪迹。“

“……，告诉B我很抱歉。“

Damian沉默了一会。听上去他刚刚好像在过红绿灯。

“你撑不了多久的。我跟Todd说了，他现在去把你弄出来。“年纪最小的罗宾流畅的说，“父亲正在寻找今晚事故的中心人物究竟是小丑还是其他的哪个精神病。别担心他。担心担心自己。少说几句话，Grayson，稻草人给你留下了恐惧毒气。“

嘟嘟嘟。

通讯器连接断开。

“干他*的稻草人。“

他仰头，后脑勺咣的撞在墙壁上。痛感一丝丝的从后脑传过来。慢慢蔓延。

屋顶的吊灯是白色的。白色的光圈晃着他的双眼。

吉他的声音从奇怪的地方冒出来。或真或假。

Dick感到有些头痛，他徒劳的把脸转到另一边，好像这样能减缓些什么一样。

歌声越来越大了。他听清脑子里的小人在唱些什么：

It is complete now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Two ends of time are neatly tied

时光两头，轮回不变

A one-way street,

单向的街头上

She walking to the end of the line

她正走向生命的尽头

And there she meets the faces she sees in her heart and mind

那些曾经在她脑海里徘徊回荡的人啊

They say -Goodbye-

他们说：“再见吧”

Tomorrow Wendy going to die

明天温蒂就会离开

Tomorrow Wendy going to die

明天温蒂就会离开

Tomorrow Wendy going to die

明天温蒂就会离开

Tomorrow Wendy going to die

明天温蒂就会离开

“迪基？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Jason的声音从通讯器里响起。

to be continue……

下一章就要英雄救美了…//擦汗，感谢看到这里的你啊，连载写起来真的很累XDD，如果不介意的话点点下面的小红心小蓝手吖，也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呢～